如果说新冠病毒是刺向人类健康的“矛”,那么这3年来的防疫、医疗系列工作就是“盾”,既抢救了大量早期的病人,也通过口罩、消杀、疫苗等避免了更多人被感染,还使用核酸检测手段,识别了一些新冠病毒阳性人群。 不过,随着疫情防控工作推进,大家的防疫心态,已从开始的严防死守、如临大敌,到动态管控、应检尽检,再到如今的希望尽快放开,精准防范。这里面,有3个依据: 1、新冠病毒多次变异,杀伤力大幅下降,国内科研团队已验证,新冠变异毒株奥密克戎致病力大幅降低。 2、新冠确诊“阳了”的人,过去可能引起肺炎和其他重要器官受损,现在基本上多见于呼吸道不适,有的居家几天就好了。 3、一些新冠药物陆续上市和投入使用,有化学药,也有中药,有创新药,也有扩大适应症的老药,对缓解病情、防止恶化有一定效果。 在人们潜意识里,永远对治病的药物有期盼,下一步如果放开,新冠变异毒株可能致死率和重症率下降了,病情轻了,但传染力更快,无症状感染者和轻症更多,万一“阳了”,总要有对付的药物才安心。 目前国内药物市场上,批准上市或国家新冠诊疗方案第九版(试行)推荐使用的新冠药物: 化学药3个: 1、安巴韦单抗/罗米司韦单抗注射液,国产静脉滴注给药,属于单抗药物。 2、帕克洛维,口服药物,属于小分子药物。 3、阿兹夫定,国产口服药物,属于新增适应症获批药物。 中药8个: 医学观察期,可用藿香正气胶囊、疏风解毒颗粒等。 普通型,可用宣肺败毒颗粒。 重型,可用化湿败毒颗粒。 危重型,可用安宫牛黄丸、苏合香丸。 在医学观察期、轻症和普通型,都可以通用的是:金花清感颗粒、连花清瘟胶囊。 在国内上市的新冠药物中,既有“名药”—帕克洛维、阿兹夫定,因为在抗疫紧要关头上市;也有“神药”—连花清瘟,据说在一些地方已断货了。但遗憾的是,目前所有新冠药物,都不是“特效药”。 换句话说,对付新冠“阳了”的药物,跨国大药企办不到,国产药也办不到,中药也没能实现,目前没有一个能称自己是“特效药”。 为什么治疗新冠的特效药,研发那么难?一方面,是新冠病毒很难对付;另一方面,是药物可能引起的副作用难以克服。 1、新冠病毒是单链RNA病毒,只有头发丝六百分之一大小,它没有自己的独立生命系统,只有寄生在别的细胞才能活下去,当它通过飞沫、接触等进入人体,立即利用人体细胞,借助ACE2受体,大量复制繁殖。 新冠病毒RNA结构很不稳定,意味着在大量复制中很可能“装配”错误,这样变异毒株就产生了。所以,针对某个种类开发的药物,可能对该病种有效,但在新的变异病毒面前,作用难免就下降了。或者,在感染初期,病毒数量还没发展壮大,用某些药物效果不错,但到了中后期,病毒多起来就不好办了。 2、药物对新冠病毒起效,是通过干扰病毒复制、破坏寄居的细胞环境,或进行免疫调节实现的。 化学药多是以“破”为主,用破坏细胞的举动给病毒“下马威”,病毒是抑制住了,但正常细胞和寄居的细胞可能也损失不小,有点像“两败俱伤”。而中药的免疫调节,人与人之间的差异很大,需辨证用药,可能同一个药,在不同的人身上效果大不一样。 总之,对付不断变异的新冠病毒,想用“一招制胜”、“百试不爽”的特效药,且能控制住副作用,真的很难。 既然没有特效药,假如放开之后“变阳”,怎么办? 首要是按照当地最新防疫要求,依照流程依规操作,对自己负责,避免对家人和友邻、友邻带来新的麻烦。只要到人员密集的公众场所,要佩戴好口罩。 其次是密切观察症状,能准确描述自己的感受,如发烧、疼痛、难受、咳嗽等等;如果打过疫苗,对防护和减少重症是有帮助的,没打过疫苗,要如实向医护人员告知,有明显和严重不适迅速反映。 再次是目前没有特效药,但定点医院和防疫机构已有相对成熟的诊治方案、办法,如分级诊疗、方舱等,需遵医嘱用药,或者根据判定的症状,采用不同的方式应对,但不可自行其是。 四是重点关注弱势群体,如老年人,尤其是没有打过疫苗的老年人,有腹泻、发烧和呼吸困难等症状的患儿,还有慢病患者、免疫力低下人群。 五是不管放不放开,提高自身免疫力,是应对疫情最管用的办法。 2020年初病毒杀伤力最大的时候,大多数“阳了”的患者是治好再出院的,当时并没有特效药,靠的就是“应急药”、“老药新用”,先暂时延缓病毒复制,然后利用人体免疫力对抗病毒。 实际上,哪怕后面新冠病毒复活和感冒一样了,最后能杀死病毒的,不是药物,而是免疫力。 |